无题

昨晚,小豆忽然唱,「我就是我――」,媽媽愕然,難道自己這些天一直在唱這首歌麼?
若干年後,小豆子到了追星的年齡,不知那時的媽媽會有怎樣反應?如此想來,外婆真了不起。
翻出書桌下的大廂子,找到最喜歡的那盤SALUTE,居然還能放,大喜。算來也有十年了。
小豆臉上的痂每天都小一點,也不見她剝,卻也不像是自己掉下來的。

无题

爸爸在泰國機場虛驚一場,被驗出體溫38度,結果給抓去驗血拍片子,折騰了兩個小時後認定並非SARS無事才放人。爸爸驚魂未定,自己每隔一小時測一次體溫,一直在正常範圍內這才放了心。
這陣子電視裏有張國榮的特輯時媽媽總是坐定不動的,小豆子便去找外婆玩。(呵呵,給爸爸看到了一定要罵媽媽了)這陣子小豆跟外婆感情好著呢,常常不要媽媽。
週日上午媽媽要去考試,下午三點又有事,衹能讓外婆帶小豆子了。當中一段空閑的時間媽媽帶著照相機去了上博,好容易定定心心地拍了點照。走出博物館,外面的光線不好,拍不了照片,媽媽卻又不停設想,若小豆在,光線雖不夠,這場景也能拍出不錯的照片。想完又笑自己還是一切以小豆為中心,放不下。一路走著喫了冰淇淋和起司蛋糕,很開心,又找到學生時代一條馬路從頭喫到尾的感覺。
爸爸快回來了,媽媽反而想得厲害。問小豆想不想爸爸,小豆笑著拖長了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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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星期住到外婆家,媽媽自己覺得情緒好轉許多,小豆也不錯,纏著要外婆陪她玩。
咳嗽仍有一點,其餘一切都好。
媽媽自己又反省了一下,小豆上一週情緒反常一半是因為爸爸不在家,另一半也因為媽媽有時要做事有時要跟爸爸網上聯絡,冷落了她。每次小豆特別乖的時候如果大人沒有對她有更多的注意,她接下來就要變得「不乖」了。
週六晚帶小豆去思考樂,小豆不承認事先約定的「媽媽陪豆豆買書,豆豆也陪媽媽買書」,就是不肯去大人書那邊。道理講不通,媽媽又不想自己空手而歸,衹能板著臉抱著哭叫的小豆去挑書。當回到小人書那裏,小豆看到天線寶寶,破涕為笑。
晚飯就近在「普羅旺斯的樹」喫,本以為小豆會愛喫香蒜麵包和意大利麵,誰知她喫了幾口便罷,只一個勁兒地喝牛奶,送的梨汁喝了半杯。媽媽無法,也衹能隨她。
週日早上又鬧彆扭,不肯洗臉,要看電腦裏的維尼遊戲光盤。母女二人又僵住,最後是小吳阿姨打的圓場。
倒霉事接著來(先是家裏電視機壞,再是媽媽手機掉進水裏,一不過三,同事開玩笑說,其實張國榮自殺是第一件事,這樣就滿了三件。誰知並沒有就此結束)。爸爸送去洗的棉襖給洗壞了,衣料皺了起來,於是去論理。小豆不耐,先去小花園玩。等媽媽過來,小豆已經找到一個同班同學,寧寧。寧寧讓小豆騎在他的自行車後面,踩得飛快。然後又把健身器械都玩了一遍,最後坐定開小火車。看陽光下孩子純真的笑臉,媽媽不期然想起「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馬上又覺得自己不通之至,這詩比在這裏不倫不類。
晚上電視正好播張國榮紀念專題,媽媽自然是坐著不能動了,外婆也在看。小豆先要媽媽陪,見沒希望便找外婆,外婆也說要等一會兒,小豆只好自得其樂,找了個話筒出來,拿著對牢每個人的嘴要求唱歌。於是媽媽外婆及外公分別有口無心地唱了歌,小豆再自己猴在沙發上引吭高歌一番。
因為維尼遊戲光盤裏有數數的環節,小豆這一陣對數字開始感興趣,媽媽另外買了本數字的書,小豆常要媽媽拿牢她的手一起數。一次,媽媽看她從一到十一一對應地數著,心裏竊喜,誰知馬上就現原形:接下來十七十三亂成一氣。
問小豆想不想爸爸?小豆沒表示。說起外婆出差回來,小豆說,哦,外婆跟爸爸一樣出差。衹有在大哭時叫「爸爸爸爸」,大約是想討救兵。(嘿嘿,給老豆曉得要心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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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小豆看電視,媽媽實在困得不行,於是一起去睡。九點小豆就睡著了。
這兩天小豆咳嗽,媽媽心神不定,總要給小豆量了體溫才放心。小豆現在量肛溫非常配合,衹是今早一不小心尿濕了,害得媽媽急急忙忙換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