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數豆

最近家庭聚會頻繁,小豆子有那麼多大人逗她玩,話也越來越多。姨婆姨公們全被她迷得七顛八倒,在一起的時候笑聲不斷。外公本來講起女兒來總是咪咪笑的,現在是講起這個外甥女更是樂得話都不會講。
自從認得顏色,小豆上街就指著來來往往的車輛認顏色,紅呀黃呀綠呀的,說出來自己高興地拍拍手。
有天喫中飯的時候,說起明天買毛豆喫,豆子就在一邊念叨:毛豆、青豆、刀豆、豇豆。豇豆已經有一陣沒喫了,難為她還記得。現在,經過調教,常見豆類小豆子如數家珍。

媽媽忘了講故事

豆子這陣子睡覺愛聽媽媽講故事,一躺上床就大叫「nono」(SnowWhite的意思)。媽媽只好給她講,講到關鍵地方小豆子還不忘一起參與,有時媽媽講得睏了,豆子還在那裏提詞兒。比如今天中午,媽媽說到小動物們打掃房間就進入半睡眠狀態了,豆子在邊上著急:「汰衣,汰衣,浣熊,浣熊」,好半天媽媽才回過神來繼續講浣熊們給小矮人洗衣服。

采采生病,還打針

上星期六上午,采采忽然躺在籠子裏,動彈不得,直喘粗氣。爸爸媽媽嚇得趕緊上網查醫院。鑒於去年小狗狗事件,這次決定由媽媽帶采采上醫院。一路上,媽媽心裏不斷念叨,采采,你一定能好起來,媽媽相信你……(這是媽媽的精神勝利大法)
醫生說采采體溫低,體況差,很可能是兔瘟。給打了針配了藥,說接下來就看兔兔自己的運氣了。回家路上,媽媽覺得采采好像好一點了。
晚上等豆豆睡著後,爸爸媽媽齊心協力給采采喂藥。看情況采采恢復不少,也許是搶救及時吧。爸爸媽媽想起上次的事,後悔應該在北京就找獸醫,等到了上海就回天乏力了。
昨天晚上采采已經徹底恢復,好像要把這幾天少喫的給補回來似的,不停地要菜喫,媽媽倒喂得手軟。過兩天還得帶采采去打疫苗。

說話有進步

小豆子有一點進步,「茶花」不再是普通話加上海話,自己改進為全上海話發音,但音調仍不連貫,兩個字都是第二聲調,聽上去還是古怪。昨天學舌說「薯條」也是這樣,說「盲從」就聽上去字正腔圓。今天早上阿姨在冰箱裏找雞胸肉,豆子又在邊上「胸—肉—」個不停。
另外,連著說諸如「爸爸走」、「豆豆喫」之類的話。

豆子專心看電視

有一次看MagicEnglish,豆子看得入神,直拉媽媽的手指頭,還往自己嘴裏塞。搞了半天原來豆子是想喫香蕉,但她以為香蕉還在媽媽手裏,其實呢,香蕉就在她另一隻手裏!
豆爸2003年2月18日:以前牛頓專心搞研究,也不過如此。

无题

最近買了不少VCD給豆子。小豆子第一次看DisneyMagicEnglish時熱鬧非凡,跟著頻繁切換的畫面嚷嚷著「兔兔呀,狗狗呀,bear,mouse,鳥鳥呀——」,凡她說得出名兒來的小動物一一叫來,高興得一邊拍手一邊小屁屁顛呀顛的,結果「咕咚」一聲,連人帶椅子一起翻倒。後來再看就安份許多。
還有是椰菜寶寶。爸爸媽媽很喜歡看,顛來倒去學裏面寶寶們唱的歌。
媽媽的小姨回來了。才見了幾次,小姨婆就被小豆子「迷」住了,連小姨婆的兒子都說,「你現在怎麼跟二姨(豆豆外婆)一樣,開口閉口全是小豆豆怎麼怎麼樣?」小姨婆說豆子很好,沒有壞脾氣,而且時時會給人SUPRISE,能逗得一屋子的人都樂。媽媽聽了總是得意的,雖然知道這裏面很有些自家人偏心的成份在。
昨天在太外婆家,豆子拿了拖把在院子裏拖地,玩得頭上直冒汗。一不小心坐在地上,小豆子象煞有介事地「唉—喲」一聲,自己拄著拖把站起來。
中午,豆子不肯睡覺,實在是上午玩得心野,不甘心一個人被關在屋裏。吵吵著要出去,跟媽媽說要喝水。小姨婆斷言喝了水過會兒必定要出來撒尿,小孩子的把戲就這樣。果然最後不幸而言中,哭了半個小時後豆子要求噓噓,雖然之前已經尿過。在馬桶上勉強尿了一點,小豆子趁機又抓了張草紙,回屋後老老實實地躺著,捏著草紙不到兩分鐘就睡著。這是頭一次豆子找「合理藉甚」。
昨天媽媽剪紙給豆子玩,小豆子很好奇地要玩剪子。媽媽不許。打算今天讓她玩安全剪刀。
第一天喫飯的時候,媽媽教豆子用手背碰菜碗,以此分別冷和燙。第二天喫飯時,豆子碰了碰碗,大叫「COLD」。第三天,小豆子伸著手一個又一個一遍又一遍地要求碰菜碗,媽媽恨不能有乾坤大挪移的功夫。

父女情深

週末爸爸自告奮勇帶豆子出門。
23日星期六,爸爸一早(九點,說早也不早,但對爸爸絕對是早)帶著小豆子去徐家彙綠地。不過十點多打電話回來時已在浦東昆蟲館。之所以去了昆蟲館,不過是因為看到有個小男孩手裏拿了個橡皮晰蜴。午飯在緣祿壽司——爸爸存了份私心,本想去喫咖喱飯,但很容易弄得髒兮兮,回家會給媽媽罵,喫壽司就髒不到哪裏去了。據說豆子很乖,跟爸爸併排坐著,一起喝水一起喫飯(這情景媽媽即使沒親眼見著,想想也要好笑的)。回到家已是下午兩點多,豆子在出租車上睡著了,可到家了卻醒了,於是再也睡不著。沒奈何,爸爸再帶著小豆子及小自行車出門玩耍(媽媽一再規勸爸爸不要帶小車,爸爸不信邪,果然事實證明,當小豆子的車夫有多累),順便去看看太太。
24日星期天。爸爸再接再勵,帶小豆子去荷花池幼兒園。當然,只趕上跟小朋友們打個招呼。午飯在CURRYHOUSE,跟傑傑一起喫。下午又去東方商廈的翻鬥樂,直到四點才回家。這天爸爸說的最多的就是傑傑和豆子的喫相,一個狼吞虎咽,一個呢,慢條斯理。這邊已經把一個燒賣塞進了嘴,那邊輕輕一口,連面皮也沒咬破。這邊媽媽往飯裏拌咖喱的功夫已經等不及地嗷嗷直叫,那邊如數珍珠般捏著蘭花指一粒一粒喫玉米粒。爸爸感嘆地說,35斤的小胖子就是這麼來的,而小豆子長來長去長不大,也是有原因的。
這個週末,媽媽在家百無聊賴,衹有看片子解悶。想起父女二人在外面玩得高興,心裏直冒酸。
30日星期六,爸爸又一早帶豆子出門了。下午二點回來,小豆子渾身冒熱氣,活象一隻剛出爐的烘山芋。這天據說豆子不夠乖了,午飯也只喫了點毛豆。
31日星期天,媽媽再也不能忍受,堅決要求跟爸爸和豆豆一起出門。上午衹能在機場新村晃晃,下午一起帶著豆子去市少年宮、靜安公園轉轉,拍了不少片片。
昨天買了小豌豆。中午豆子喫得高興,一個人坐在小椅子裏偷著樂。
爸爸下班回來得晚,飯還沒好豆子就餓了,媽媽只好讓她先剝碗豆喫。這下就不指望豆子好好喫飯了,爸爸媽媽也不去管她。豆子喫了豆子又喫筍,爸爸媽媽喫完了飯聊天,忽然發現豆子喫完雞後開始自己喫飯。結果把一碗飯都喫光了,還再添了一點。這可是個意外之喜,爸爸媽媽別提多高興了。
喫完飯爸爸嚷著沒喫飽,又去找酥餅喫。豆子居然也要,喫了一塊又一塊。媽媽目瞪口呆,只好說天時不正,怎麼一大一小都喫不飽。
晚飯後放爸爸新買的片子「TheAmericanTail」,媽媽表示抗議,說此類鼠權影片在我們這個貓權家庭應該禁掉。
最近豆子勤奮操練「不+v。月adj。」句型,大人說什麼話她都要否定一番。說小豆子主意大,答曰「不大」,要她聽電話「不聽」,要她撒尿「不撒」,要她叫人「不叫」,要她洗澡「不汰」,等等等等。媽媽知道她衹是說說而已,也不去管她。

最感動的時候

19日媽媽回到家,趕快爬到床上去乖乖地躺著。豆子見所有人都不許媽媽抱她,開始大哭,連出門玩耍都哄不了她。媽媽心疼,提了個折衷建議,讓豆子坐在媽媽身邊,但不能趴到媽媽身上來(這可是小豆子的最愛)。結果豆子坐著乖極了,媽媽感覺幸福得無法形容。
此後,豆子大概明白了媽媽「嗚哇,要kuku」,也不來纏媽媽。在家時不時地到床邊來看看媽媽就再去玩,有得出門時高高興興地跟媽媽再見,媽媽偶爾下地還被豆子拖回去睡覺。媽媽欣慰的同時,也有一點點失落。
豆爸2003年2月18日注:那次豆媽不慎小產,豆豆奇乖。那是個星期一,豆媽忽打電話給豆爸,說是血流如注,豆爸立刻打電話給豆豆阿婆,請豆豆阿婆陪豆豆媽媽去就醫,自己慌忙從單位趕到上海第一婦嬰,豆媽還沒到,已經腿也軟了。後來,豆媽真來了,倒是談笑風生,沒有什麼。醫生檢查了半天,說是小產,豆豆阿婆更是大鬧笑話,問醫生「是男是女」,醫生急道:「現在胚胎都找不到,怎麼看啊?」胚胎找不到的結果,衹能刮宮了。刮宮的結果要送去化驗,幾天後豆爸去醫院大門口的預檢臺取,那個發化驗單的護士,大約近五十的年紀,在找到化驗單後,掃了一眼「刮宮」後,語重心長地對豆爸說「以後跟女朋友在一起要小心」,急得豆爸從皮夾拿出豆豆照片,解釋一番。

買玩具

17日晚上跟外公外婆喫完飯後,爸爸媽媽順便帶豆子去友誼商城買玩具。爸爸媽媽專心挑玩具的當兒,小豆子也專心玩玩具,象模象樣地坐在電子琴前對著麥克風咿哩哇啦地亂唱,後來又玩那些辦家家的鍋碗玩得入迷。不過聽說要走,還是很乾脆地放下玩具。衹是分不清玩具和文具,走到前面的文具櫃檯又要開始大玩特玩,媽媽只好快點把她拉開。回到家後,爸爸媽媽好容易等豆子睡著,自己先偷偷地玩起了彩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