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昨天晚飯媽媽給小豆少一點飯,因為小豆在奶奶家喫了好多點心。小豆問,怎麼這一點點飯呀?
爸爸不在家,小豆幾乎每一件事都沒讓媽媽操心,除了晚上講故事媽媽倦極欲眠。今天早上媽媽才一起床,小豆也醒了。這時小吳阿姨還沒來,小豆乖乖躺在床上等媽媽洗漱完了回來照顧她。
前天原來小豆在奶奶家喫了一個小羊角兩塊薩其瑪幾根山楂條及一塊餅乾,媽媽只看到了後半場。昨天聽太太一說,差點沒暈過去。可是前天晚飯小豆喫得還算可以,天曉得這小家夥的小肚子是怎麼一回事。
刷刷牙忽然又停下來,嘰嘰咕咕念起兒歌來。
給自己和媽媽各貼了一個五角星,說要留一個給小吳阿姨。果然早上起床出了房門第一件事就是找貼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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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出差了,小豆果然很乖(爸爸媽媽衹有一人在家時小豆就很乖,若兩人都不在,那就會乖得不得了)。晚飯喫得不錯,飯後自己拿了塊巧克力喫,又給媽媽一塊,說還要留給爸爸一塊。媽媽告訴她爸爸要到週末才回來,小豆不是很明白,問「是不是今天晚回來?」
洗完澡後小豆在床上跟媽媽玩,站在床頭教媽媽幼兒園裏的兒歌,教著教著就撲到媽媽身上來抱一下,或是「五體投地」一下子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最近小豆子回家說起幼兒園的事,內容又多了一點,喫飯呀睡覺呀上課呀還有小朋友們的事,自己也說「在幼兒園記得,回家也記得」。
小豆說午飯喫了兩個菜肉饅頭,以及菠菜湯。下午點心是粥。
小豆唱歌實在不怎麼樣,可稱得上是「不入調」,叫人聽了實在要笑。
九點半就睡著了,早上七點一刻醒。天暖了,希望小豆的作息時間能調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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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小豆節目多多,當然媽媽和爸爸就累得不行了。
週六約了瑩瑩阿姨及華華阿姨去芸芸阿姨家。小豆子看到那麼多青蛙玩偶就高興了,喫燒烤時跟李煒叔叔也熟絡了,喫了好些燒肉。之後又睡吊床,玩帳蓬,趴在魚塘邊撈水,玩得袖子濕濕。三點鐘,大家一起走到對面的上大去喂魚。小豆跟著李煒叔叔一溜地跑,看到路邊一蓬一蓬的草說是象頭髮,一個一個地摸過來。上大的魚奇大無比,小豆由叔叔抱著喂了好久的魚。終於小豆有點橕不住了,趴在媽媽肩上,然而不出十分鐘,小豆又下來奔跑,兩手橕開了走「獨木橋」――上街沿的階石。瑩瑩阿姨提醒她走路要抬頭看前面,小豆依言抬頭,發現前面大家都邊走邊回頭看她,於是一指前方:「走路要看前面的!」
在回來的班車上,小豆沈沈睡去。到了阿婆家,醒了,大哭,說什麼「手滑下去了」,媽媽不明所以,猜她或許做了夢,這夢又多半和方才喂魚有點關聯。
週日約了小朋友們去世紀公園,小豆許久沒坐小推車了,很興奮地坐在裏面,倒是省了媽媽好多力氣(後來爸爸說,小豆怎麼象慈禧太后,到了景點下來看看,完了再坐到轎子裏)。
小朋友們許久不見,小豆子家慧張凱文三個仍是老樣子,看上去誰都沒長大,唯唯明顯的是個大孩子的樣兒了,傑傑看上去好像沒再胖(不過後來媽媽們一致對傑傑媽媽給傑傑這麼多喫的提了抗議),最小的丫丫長勢喜人,快超過幾個哥哥姐姐們了。
公園裏有個兒童樂園,小豆先是玩了小汽車,對滑梯好像沒興趣。媽媽發現有一面攀巖的牆,於是教小豆子爬。沒想到,向來對翻鬥樂裏的攀爬項目沒興趣的小豆子攀巖倒是有模有樣,可惜這裏沒有安全帶,等小豆爬到一定高度媽媽快要托不到她了就不敢讓她玩了。下來後媽媽問小豆還要不要玩,小豆說不要了。可是轉了一圈,小豆回到牆下,又爬了上去。這一回嘴裏還含著一根小熱狗腸,鼓著嘴巴煞是有趣。
在兒童樂園裏,小豆說餓了,問媽媽討喫的。給了她香蒜麵包,小豆喫得快極了,一口接一口,爸爸媽媽嘆為觀止。(後來晚上小豆又想起香蒜麵包,聽說沒有了就大哭。)
大人喫午飯的時候,小朋友們一起玩,熱鬧得象幼兒園。下午太陽出奇的好,大家坐在草地上,小朋友們陸陸續續地脫了外套衣服,又陸陸續續地脫了鞋子,在草地上玩個痛快。
四點左右太陽下山,大家鳴金收兵,爸爸在地鐵站附近放風箏,可惜這天沒有風,爸爸跑了半天氣喘如牛,於是作罷。小豆在地鐵上沈沈睡去,一到了家馬上睜開眼睛說不累。結果這天晚上小豆變成「碰哭精」,稍不如意就哭聲大作,爸爸媽媽不去理她,猜她也許玩得太瘋又沒休息的緣故。不過,晚飯小豆喫得極好,看來是真餓了。(白天跟凱文媽媽家慧媽媽說起小朋友們喫飯問題,真是深有同感:喫飯有時要磨蹭,但各式點心從來不含糊,不過飯前喫不喫點心好像跟不好好喫飯又沒有必然聯係,而飯後喫起點心來基本上跟喫多少飯沒關係。)
今天早上小豆七點就起來了,爽爽氣氣喫光早飯,七點半出了門,真令人刮目相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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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老下雨,再加上小豆睡眠時間少身體差的關係,常常尿褲子,害得外公外婆和媽媽忙著給她烘衣服烘床墊。雖然大家都沒有責怪小豆子,可小丫頭自己還是有了心理壓力,時不時地要求上廁所,搞得媽媽啼笑皆非。又說「ROSE也是一歇歇要撒一歇歇要撒格」。ROSE是班裏新來的小朋友,據說老是哭。媽媽問小豆有沒有跟ROSE玩,小豆想了想,說,「她老是哭,我就不能跟她玩了。」媽媽鼓勵小豆去找ROSE玩,幫她適應幼兒園,小豆答應了,也不知能不能做到。
媽媽的手指不小心夾痛,叫了一聲,又故意再叫了一大聲,心裏緊張著小豆的反應。五秒鍾後,小豆子親了一下媽媽的手指頭,又跑去玩了。大概是小豆摔倒或弄痛時候爸爸媽媽基本上不怎麼理會,所以小豆子也不覺得別人痛了有什麼大不了。不過爸爸媽媽希望小豆子堅強的同時還要有愛心,要好好想想以後怎樣在這方面引導她。
外婆要把空調的網裝回去,站在電視機櫃上,小豆回頭看見,一個勁兒地說,「外婆,你要當心哦,小心不要摔下來哦!」感動得外婆又一塌糊塗,說沒白喜歡小豆。
媽媽前一陣生病――其實也不是大不了的病,也就是一般的感冒發燒而已,外公外婆都趕來看媽媽,幫著照顧小豆子,媽媽心裏好感動,想父母對於孩子都是付出不計回報的。原本跟爸爸商量好,週末出游有時完全可以帶上長輩的,這樣就老的小的都照顧到了(有次電臺裏聽到說如今幼兒園門口人山人海,老人院卻是到了節日也沒人探望,爸爸媽媽自問雖不至於此,但也做得很不夠),可是連著生病加陰雨天,就一拖再拖。
晚上講兒歌,小豆意外發現每首兒歌裏都有幾個字是她認得的,大樂。
講給小豆聽今年九月就能上小班,之後是中班大班,然後是小學一二三四五六年級……大學畢業後就可以上班了,象爸爸媽媽一樣,小豆問,那我每天是不是可以跟媽媽一起上班了?媽媽忍住笑,點頭說是。於是小豆一面跑一面大叫,「跟媽媽一起上班,真開心,真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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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老闆送了小豆一本小本子和三支筆。小豆回到家,爬到沙發上坐下,兩腿一疊,捧牢小本子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時不時抬頭看看電視――電視里正播著政協委員名單什麼的,所有的湊在一起,異常搞笑。
媽媽在小本子上畫了個娃娃,小豆拿過筆,說要「寫」個媽媽(小豆總搞不清「寫」字「畫」畫),可是小豆筆下的媽媽怎麼看怎麼象個土豆,偏小丫頭還煞有介事添上頭髮――「今天不梳辮子了,畫點頭髮」。然後再畫爸爸。媽媽看小豆大筆一揮,臉的輪廓就出來了,不錯不錯,鵝蛋臉,雖然上小下大,但線條非常流暢。在媽媽的誇獎聲中,小豆一一畫上眼睛鼻子――天!全都縮在了額頭上!
小豆耍賴要媽媽抱。媽媽逗她,說「小袋鼠不害臊,走路還要媽媽抱」,結果小豆說,「小袋鼠是鑽在媽媽的袋子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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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喫晚飯了,小豆自己暫停了片子,跑來分碗筷。但是當媽媽把電視調到新聞,小豆吵著還要看DISNEY。媽媽不同意她老霸著電視,於是大家都不理她。小豆坐到媽媽身上,自顧自哭。哭了半天見沒人理,開始喫飯,一大口一大口的,爸爸看得嘴也張大了。結果,這是一週來小豆喫得最快最好的一頓飯。外婆直搖頭說「蠟燭」。
關於爸爸張嘴的習慣,還有一個笑話。爸爸有次跟同學一起在上師大喫飯,看到不遠處桌上有一對情侶,男生正喂女生喫飯呢,爸爸看著,不由自主地嘴越張越大,結果同學們都疑惑了,爸爸這才發現,自從喂小豆喫飯,這張嘴的病根算是落下了,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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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最近跟爸爸很好,晚上跟著一起睡地鋪,幸福得爸爸一塌糊塗。某日,爸爸跟媽媽說,「其實小家夥就是想睡地上哦?」媽媽大笑,「你才想到呀!」
週末爸爸上課,媽媽帶小豆去翻鬥樂,誰料七寶的那一個正裝修,小豆失望極了,在電梯裏忍不住抹眼淚(不是號啕大哭,所以媽媽才不忍心)。下樓跟媽媽喫了個冰淇淋,但心裏仍掛念。小豆想去翻鬥樂足足想了一個星期了,媽媽不忍,也想起外婆家附近易初蓮花裏有一個翻鬥樂,於是跟小豆約好喫完晚飯去。
可能因為下雨的關係,翻鬥樂沒什麼人,小豆玩了一會兒,居然碰到幼兒園的同班同學琪琪。兩個小姑娘高高興興地一起玩,媽媽倒省了不少力。琪琪比小豆大半歲,可是外形上比小豆大了不止一圈,簡直象兩個年級。
翻鬥樂出來,邊上有不少投幣遊藝機。小豆子騎了小型的旋轉木馬,又玩了大錘子,高高興興地回了家。衹是回到家不肯好好睡覺,惹得媽媽生氣,自己哭鼻子。
週日喫完午飯,爸爸要去辦公室加班,小豆大哭,「我不要爸爸走呀!」感動得爸爸又是一塌糊塗。午睡起來,媽媽要帶小豆去找爸爸一起喫飯。看時間尚早,媽媽問小豆要不要到靜安公園先玩一會兒。小豆很肯定地說,「我決定到爸爸辦公室去。」到了辦公室,小豆高興地跑來跑去,看到爸爸的外國同事有點害羞,但不害怕。(爸爸媽媽想起小豆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外國人時大哭)喫飯時,小豆看到好多小朋友,跑上去又摟又抱(小朋友們都比小豆壯實),大家看了都笑,又說小豆子實在是喜歡跑――衹要一有空,小豆就嚷著「RUN――」,一溜煙地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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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最近喫飯磨蹭,媽媽不讓外公外婆喂小豆,告訴小豆飯喫得慢,耽誤的是她自己的玩耍時間。然而小豆仍然慢慢地喫,看不出有什麼痛改前非的跡象。昨天為此媽媽又教訓了小豆,洗完澡後小豆要求跟爸爸睡地鋪,很有可能是生了媽媽的氣。
爸爸買回《魔鬼奶爸》,和媽媽一起看了,很有啟發。具體如下:
一、夫妻要恩愛,不要成天只對著孩子說「我愛你」;
二、要讓孩子懂得父母也需要自己的空間,不能無條件地以孩子為中心;
三、父母要尊重孩子,但孩子更要尊重父母;
四、讓孩子定時起床,定時睡覺,不要等孩子上了小學才為此煩惱;
……
爸爸宣稱從此要做魔鬼奶爸,小豆疑惑地問,「你要做奶嘴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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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回家小豆帶回一張畫,說是給媽媽做節日禮物。
週六上午媽媽仍去掛鹽水,爸爸說中午帶小豆出去喫肯德基。媽媽問為什麼,爸爸說要抓緊時間陪小豆玩,因為週日又要上課,而接下來三月末至四月末爸爸會不停地出差。
在肯德基小豆只喫了半包薯條,但玩得十分開心,跟著阿姨做遊戲又得了很多小獎品。雖然爸爸媽媽也反對此類快餐食品,但人家能玩出這麼多花樣,也難怪小孩子喜歡。
小豆跟爸爸說第二天要去西郊公園,爸爸說週日自己要上課,媽媽又病剛好,西郊公園去不成。小豆低頭嘟囔「還是想去西郊公園」,等頭抬起來的時候說,「那我在家玩也開心的呀。」今天早上爸爸告訴媽媽這回事,喜得媽媽摟著小豆直誇她體貼,而小豆呢,大叫「在家玩,多開心,多開心,多開心---」爸爸又來搞笑,「豆豆呀,說多了就有『做作』之嫌了嘛!」
小豆想起喫POPCORN,媽媽帶她去買,在便利店裏,小豆發現不少零食。一樣一樣地指給媽媽看,媽媽猜到小豆意思,既然她不說穿就將計就計,假作不知,衹是說真好看呀,紅的綠的。兜了一圈,買了酸奶和爆玉米花。出來小豆滑滑板車有點磨磨蹭蹭,媽媽知她有點不樂意,於是就抱抱她,親了幾下小豆也就高興了。
也不是媽媽真的不肯買給小豆喫,因為有一次小豆在超市里看到POCKEY,一說外婆買給她喫過,奶奶就買了(其實那時小豆也未必真要奶奶買),媽媽不想讓她養成習慣,所以這次都沒接茬兒。
小豆上廁所,看到馬桶裏的煙灰,問爸爸是什麼?爸爸說是他撣在裏面的。小豆告訴爸爸不能撣在裏面,並提醒下次不可以哦。過了一會兒,爸爸陪小豆洗臉,又要抽煙,小豆趕緊說,去拿煙缸來!
爸爸陪小豆睡覺,小豆說,「你眯一會兒吧。」小豆翻來翻去不肯睡,爸爸作勢要走,小豆說,「你去喫根香煙好了。」
媽媽病了這幾天,小豆也不能跟媽媽玩。今天中午媽媽陪她睡覺,小豆高興極了,摟著媽媽一會兒就睡著了,媽媽一看表,才一點十五分,這可是小豆週末午覺入睡時間的最高記錄。
小豆不肯洗漱,於是告訴她可以挑一個大人陪她去,小豆說要外公,當然外公很高興。媽媽說,幸虧不住在一起,不然四個大人不是給小豆挑得團團轉。
到家樂福,媽媽讓小豆自己下地走。小豆說,「我下來走?我可是要跑的哦?」於是一溜煙地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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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又病了,渾身發冷,有熱度,還有點拉肚子。想來是上週感冒沒好透,又卷土重來。想想還是在家老實歇著吧。
小豆晚上回家,看媽媽躺在床上,外婆正說讓媽媽再睡一會兒,小丫頭忙幫忙關燈,然後一本正經地說,「你睡覺吧!」
一會兒小豆要找東西,又沖回來,要離開時才發現,「咦,燈怎麼又開了,我剛剛不是幫你關掉的嗎?」於是再關燈,再囑咐媽媽好好睡覺。媽媽惟苦笑而已,給這個小管家婆管上了,可沒轍兒了。爸爸可是高興了,沖著媽媽一臉壞笑:「嘿嘿,看你以後再不老實,叫女兒管牢儂!」(媽媽生了病也一向不肯好好睡覺,爸爸怎麼管也沒用)
小豆跟爸爸說在幼兒園喫小青菜,可是買了小青菜她又不喫,說在幼兒園是喫黃瓜的。於是第二天準備了黃瓜--爸爸媽媽深謀遠慮,準備了拌黃瓜和黃瓜肉片兩個菜,另有一截生黃瓜備用,看你小豆能耍什麼花招?結果小豆以不變應萬變,仍然一句話,「不要喫」,爸爸媽媽全盤落空。
外公的病有確診了,結石是有的,不過不很要緊,先喫排石沖劑,錯構瘤也是有的,不過尺寸很小,沒有病變的可能,不用開刀,衹要每年檢查注意觀察就行。大家也都放了心。
媽媽生病,想睡到隔壁房間,不料小豆看到鋪開來的沙發床,興奮不已,表示要睡。於是就變成爸爸陪小豆睡隔壁。第二天早上,爸爸跑來告訴媽媽:「這小丫頭呀,昨天晚上不老實,叫她眼睛閉起來,兩隻腳就蹬被子,不蹬被子了又說話,不說話了又眼睛睜開來,好容易太平了,又說要喝Appliejuice,然後又嘴裏唱歌,Applejuice,applejuice個沒完,好容易完了,又說要尿尿,最後拉了一大坨屎,這才算太平,睡著了。」媽媽聽了也不敢說什麼,這種不肯睡覺的事爸爸都賴媽媽胎教不好。
外公外婆趕來看媽媽,小豆很高興。外公外婆臨走時,小豆說,「外公外婆明朝早點來哦,來看我哦!」
小豆跟爸爸睡了一晚,早起醒來大叫,「爸爸爸爸,我要爸爸,我不要爸爸上班呀!」喜得爸爸快飄到天花板上去了。
小豆早起,小吳阿姨進房,小豆說,「小吳阿姨,你幫我洗睏褲好伐?」原來是小豆尿床了。媽媽走進去,小豆哇地一聲就哭開了,「我沒翹尿布,撒濕脫了--」媽媽趕緊告訴她不要緊,小豆馬上止了哭。媽媽一想,肯定小豆在幼兒園裏偶有尿床也是這麼哭的,只好再加一句,「你現在一晚上不尿床還不能完全做到,但午睡不尿床是可以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