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昨天中午爸爸的同事們都帶寶寶去聚餐,於是打電話給媽媽,好讓小豆子也參加。
匆匆收拾好,臨到要出門了,豆子卻突然不肯穿鞋子,怎麼說也不聽,還把鞋子扔掉。媽媽強行幫她穿好鞋子,豆子以大哭來抗議,並且站在弄堂裏拼命拉鞋帶。僵持十來分鐘,豆子看媽媽和阿姨漸漸走遠仍不討饒。看看時間不夠,媽媽只好妥協,把鞋子收在包裏。
在出租車上,媽媽等豆子和自己的情緒都穩定下來,開始跟豆子講道理,讓她自己看外面的行人都是穿鞋的。結果是,一路上豆豆指著窗外「叔叔阿姨」地說個不停,也承認全世界的人都是穿鞋外出的,但仍不肯穿自己的鞋。媽媽只好退一步說,如果不穿鞋,衹能由媽媽抱著或自己坐著,不能下地走。豆子表示同意。
出了電梯,還沒進辦公室,爸爸就迎出來。媽媽趕緊跟爸爸作眼色(先前已打電話告過狀),於是爸爸跟豆子說,穿了鞋才可以下來自己走。不知是很想下來玩還是想借著爸爸自己下臺階,豆子一點沒反對,乖乖地讓爸爸穿好了鞋子。
這次的鞋子事件媽媽想破腦袋也不得要領,豆子從來也沒有在外面如此無賴過。自從上個星期天氣轉熱,豆子在家就嫌熱一直不穿鞋,但出門不穿卻是頭一回。莫非是腳上的那雙襪子是新的,她不捨得埋沒?爸爸仍然說媽媽一開始處理得太急躁,有話好好話,先遷就豆豆一點,也未見得是不講原則。不要迴迴都搞得激烈無比。
之後豆子狀態一直很好,兩手插在口袋裏一路上蹦蹦跳跳很可愛,爸爸這個大可愛也瘋瘋顛顛地跟在後面。媽媽這才發現,豆子走路的奇怪姿勢也是得了爸爸的遺傳。
午飯在RAINFOREST,一頓飯豆子果然沒喫多少,大部分時間都在店裏上竄下跳。可能是前一陣豆子陪媽媽看了不少關於黑猩猩大猩猩的紀錄片,媽媽又教過她猩猩的捶胸頓足式,豆子對一團漆黑的猩猩並不害怕。對那條大鱷魚更是歡喜有加,守在池塘邊看了好久。豆子對TRACYTREE很好奇,抓耳撓腮地地等著老樹開口說話。
喫完飯,爸爸在路口跟媽媽和豆豆分手,回去上班。卻不料豆子大哭,小家夥不明白爸爸怎麼可以就這樣走掉。媽媽暗暗嘆氣,看來以後送幼兒園的差事爸爸也要幹不成。
路過陝西路,媽媽給豆子買了幾件可愛的小衣服。發現豆子喜歡白色的,不過問她衣服是什麼顏色的,她卻很得意地說,「黑!」
最近媽媽唱歌,豆子常常能捉住幾個字眼一起哼哼。上午唱ROWROWROWYOURBOAT,小豆子很努力及用力地噘著嘴說ROW,那樣子可愛極了。Stream,merrily,dream也說得挺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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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二點,豆子哭著坐起來,直嚷要「瓶瓶」。爸爸起來找了裝彩泥的瓶子給她,但豆子仍要媽媽站著抱她才肯停止哭泣。媽媽不依,豆哭得聲嘶力竭,自己爬下床牽著媽媽的手指著房門說「去,去」。媽媽只好抱著她到廳裏,豆子環顧四週,找了本天書奇譚這才表示滿意。無奈,媽媽只好陪她看書,還好豆子自己看了會兒就睡著了。
昨天帶豆子去太外婆家,玩到五點鐘的時候豆子開始想回家,拉著阿姨的手要拿自己的背包。
這些天幾乎每天都有出去玩,豆子越來粘媽媽,一聽說要走馬上粘在媽媽身上再不肯下來。
前天下午,豆子不知為什麼,一反常態固執地不讓媽媽背包,媽媽問她那包由誰來背,她竟說「阿婆」。不知她是不是聽了奶奶說要幫媽媽拿包的原因。媽媽不答應她的無理要求,豆子哭(近來很容易哭,但衹要給她紙揩眼淚倒也很容易停),後來看媽媽不理她,也就停了,不過堅持不肯揩眼淚,跟平時表現有異。
爸爸堅持說昨晚看到采采跳起來時四隻腳抓住欄杆,而非是以前兩隻前腳抓欄杆,兩隻後腿著地。媽媽不信。
豆子對大人拿在手裏的書感興趣,教她念書名就很合作。昨晚媽媽在翻簡明中國歷史地圖集,就教豆子念,當然也不求她記住。豆子「中」字還認得,但在念了「史」之後又跟著發了一個「綱」的音,媽媽不禁好笑,看來「中國人史綱」印象深刻。
爸爸買回鼴鼠的故事,豆子很愛看。雖然沒有對話,但其故事已經足以吸引豆子。相反的,看哪吒鬧海豆子就坐不住,儘管有媽媽陪在一邊、也看過書。為什麼國內的動畫片就沒有給小小孩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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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去襄陽路,豆子不怎麼合作,也不怪她,是媽媽欠考慮,這種無法讓她自由行走的地方偏又充滿各種誘惑,要她有自制力實在很難。
試鞋子的時候開始豆子還合作,試了五、六雙之後開始說「不要,擺好」。唉,小豆子的腳背厚、腳板寬,挑來挑去總沒有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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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前,豆子去爸爸辦公室。TINA阿姨逗她一起玩小眼睛的遊戲,當兩人都眯著小眼睛時,TINA阿姨問,誰的眼睛小?豆子毫不猶豫地一指站在邊上的爸爸道,「爸爸!」
豆子好像真的很喜歡那首「一條大河」,媽媽每次唱的時候她都會抓住幾個字眼跟著唱,有時自己也會哼哼著唱「波—浪—」什麼的。別的歌都不如這一首,英文歌跟得更是少。有一天看音樂之聲,給豆子抓著聽到了一個DOOR,小家夥樂了好半天。愛麗絲漫遊僊境看了這些日子,能自己說出DEE和DOW(TWEEDLE太難),看到愛麗絲在兔子洞裏往下掉會說DOWN。媽媽發現,給豆子看此類VCD,如果一開始就放英文版,豆子需要媽媽在一邊用英文解說才能看很長時間,如果故事已經熟悉,中英文就無所謂了。
週六帶豆子去中山公園。本想也帶上采采,想想可能在外面喫飯,也就算了。趁天氣熱,給豆子穿了那件藍印花布的中裝,也不用擔心她不肯再穿外套。不過,豆子對於中袖的設計不滿意,總要想法把衣袖拉下來。爸爸媽媽對此哭笑不得,因為豆子平時最愛將袖子捋起來。
草坪上滿是大人小孩(若不是為了孩子,想來誰也不出來湊這個曬太陽的熱鬧),豆子東跑西跑,看不相識的父子吹肥皂泡玩。起先是在一邊看,後來就跟著一起追泡泡,來來迴迴不亦樂乎。爸爸因此買了一大堆的肥皂液,小朋友們一起玩,少不得手上都搞得一塌糊塗。
午飯本想在PizzaHat,但看了店門口眾多的等候人群,大家決定還是另找一家。飯桌上,大家發現豆子把丫丫和晶晶搞錯了,怎麼也糾正不過來。飯喫得差不多了,小朋友們也都坐不住了,好在中午生意清淡,有足夠的空間供寶寶們馳騁。晶晶照舊是最活躍分子,丫丫是最小的但也不含糊,自說自話哪兒都想去。開始時丫丫老想抱豆子,後來豆子又總要抱丫丫,搞得丫丫一見豆子過來就想跑。豆子還是「惡人先作大」,一有事就作驚異狀先哇哇叫,也不管是不是跟她有關或她是不是給碰痛了。
回到家豆子竟不肯睡覺,大概是玩得太開心了。
週日,到徐家彙綠地。這回爸爸說帶上采采。天氣實在太好了,讓人在家待不住。出門時樓下正好有人進來,見媽媽抱著豆子,就幫忙開門,媽媽還沒反應過來,豆子就跟人家說「謝謝」,這很讓爸爸媽媽高興。
玩了一會兒豆子就只穿一件棉毛衫了,誰讓天太熱呢。采采成了小明星,寶寶們圍在籠子邊好奇地看小兔子喫菜。(後來爸爸得意地說,看小朋友們這麼喜歡采采,就知道我們豆子有多幸福;媽媽也不失時機地拍馬屁,說有會買兔子給女兒玩的老公是何等幸福)傑傑和豆子先前玩得好好的,媽媽們正誇這兩個能玩在一起,後來就不對了,傑傑在豆子臉上啃了兩口,豆子也是個好性兒,不哭也不反抗。爸爸心疼女兒,說要重新考慮傑傑。後來回家說給外公聽,外公一聽就樂了,說媽媽小時候在託兒所裏也是被人家咬了一口在臉上,外婆當時傷心得不得了,直擔心寶貝女兒會不會破相。媽媽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豆子,別說豆子臉子衹是留了個牙印兒,就算咬破了也沒什麼,因為小豆子自己抓破臉的事情還少麼,也沒見留什麼疤。不過,上次豆子不小心抓了爸爸鼻子一下,其痕跡到現在還清晰可見。
遇著丫丫,豆子還是叫她「晶晶」,唉,這個固執的小丫頭。
媽媽跟阿姨說,唉,明天買點什麼菜呢,想也想不出。豆子仰著臉直著急,「豆,豆!」媽媽笑了起來,逗她,「你除了豆還知道什麼?」豆子一臉純真地說,「肉。」
今天帶豆子去虹橋綠地。遇到一個25個月的小男孩。豆子很高興有人可以一起玩,對人家拿了她的小豬不怎麼在意,男孩後來在其母的命令下將小豬要還給豆子時,小豆子也不接茬兒。最後倒是媽媽小氣,心疼這只從北京千里迢迢帶回來的革命小豬,不忍看那男孩將小豬扔在地上,就勢接在手中不肯再鬆手。
豆子有時很樂意跟人家說話,告訴人家她所看到的東東,比如樹葉,小鳥,小豬是爸爸的等等,當然豆子的原話衹是「葉葉,鳥鳥,pi(g),爸爸」。打電話時也是,眼前所見都要一一彙報,衹是聽筒那頭的人卻聽得不知所云,非要媽媽再解說一遍。
跟外婆打電話,說「舀,媽媽,匙」,說的是媽媽用匙舀。總是這樣的語法結構。
豆子對爸爸看的中國人史綱感興趣,外婆和媽媽教她念書名,認得了中、人、綱三字。(那天媽媽講了一遍豆子就指著念了,媽媽心中竊喜,後來才知道之前外婆已經教過了,會念不稀奇)媽媽看豆子對書名感興趣,就又教了幾本,也不管她是不是記得住。在中心綠地,豆子對刻著「下有電纜「的石頭感興趣,指著讓媽媽念,自己跟著說「有」,然後滿意地點點頭,走開。
豆子對采采的概念就是:菜菜,拿,揩揩,謝謝,豆。具體是,豆子沖到廚房間讓大人幫忙拿菜,提醒要擦幹,接過菜葉不忘謝謝,然後去喂采采。媽媽說采采喫菜,豆子一定說豆,提醒媽媽「采采喫菜,豆豆喫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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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星期天,陰天,說好的聚會又泡湯了。不過還是帶豆子到彙金去玩,正好跟Kevin媽媽碰頭移交東東。妙妙也來了。
淘氣堡里人多,但看小豆子很想進去的樣子,也只好湊熱鬧。豆子玩得挺開心,在投藍區跟媽媽玩扔球,媽媽抱她起來讓她自己扣藍,小豆子玩出了癮,媽媽可就慘了。
午飯和Kevin,妙妙一起喫,三個小朋友排排坐,總體來說相當乖,雜七雜八都喫了不少東東。
喫完飯媽媽本打算去花鳥市場,可爸爸提議一樣坐地鐵,可以順路去季風書店逛逛。在書店裏,爸爸媽媽輪流帶豆子,讓另一個可以安心地看一會兒書。小豆子在兒童閱讀區象模象樣地坐著,讓媽媽給她講書。又時不時去看看別的孩子手裏的書,看到對面的姐姐看的書背面有機器貓,就「阿蒙阿蒙」地大叫,又蹭到旁邊的小女孩身邊一起看Tom and Jerry,指著書跟媽媽說「貓」,媽媽只好教她安靜點。
爸爸媽媽都買到了中意的書,也為小豆子選了本書。臨走時,豆子自己嚷著「放好放好「,要把剛剛看的書放回到書架。爸爸媽媽一楞,隨即鼓勵豆子。後來,書店裏的營業員過來,讓豆子把餘下的書交給她來放回書架。
出了書店,到花鳥市場。豆子本來在車上已經睡著了,進去後就被悅耳的鳥叫聲給鬧醒了。爸爸媽媽為小兔子買了大鳥籠,還買了兩個葫蘆給豆子玩。看到有一個攤位有賣小香豬,小小的,很可愛。如果真是長不大倒很好。
回到家已經四點了。媽媽睏得不行,豆豆反爾精神好,在床上爬了半天才睡。到六點半,媽媽叫豆豆起床,隨手把掉在地上的葫蘆塞在豆子手裏,沒想到豆子閉著眼睛就把葫蘆塞到嘴裏—小豆子睡糊塗了,以為是天亮了要喝奶。
喫完晚飯,豆子忽然去抱貓咪和自己的小被子,跑到外婆房裏—又糊塗了,以為午睡時間到。媽媽問豆子是不是要睡覺,小豆子點頭。外公擔心小豆子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媽媽說沒事,沒準小豆子到了床上還有一陣要折騰。果然,豆子直到十點半才睡著。
爸爸媽媽看新買的書,洪丕謨的美食天下和柏楊的帝王之死。看得睡不著,換著看,還是越看越精神,全想著書裏描寫的美食了。
週四在超市,小豆子喜歡媽媽買的綠色的筆記本,為了讓她老老實實地多坐了一會,媽媽讓步,讓小豆子拿著本子玩。沒一會兒,外面的塑料袋就被豆子拆開來(這上面的教育始終不怎麼成功,每次媽媽都告訴豆豆衹有付了錢才能拆開,可是豆豆現在有自己的選擇,不是隨便給她一樣東東就滿足,而她自己挑的東東又往往拆得開)。小豆子後來一直拿著本子玩,乖乖坐著直到媽媽去結賬。媽媽把購物車裏的東東搬上收銀臺的時候,小豆子自覺地把手裏的本子也放上去。一等結完賬收銀員把本子放進塑料袋,豆子又急著要媽媽把本子拿給她。媽媽很高興,看樣子,以往每次告訴豆子「東西要給收銀員阿姨看過付了錢才可以拿回家」是有效果的。
媽媽給豆豆買了彩泥和白板。回家媽媽給豆子畫畫、捏彩泥,豆子看得很高興。外婆在邊上打抱不平說,哪裏是買給豆豆玩,分明是這個當媽的想自己玩。
豆豆對裝彩泥的小罐子的興趣大於彩泥,媽媽玩彩泥,豆豆拿罐子,媽媽笑她是「買櫝還珠」。
屈臣氏清倉大拍賣,爸爸為小豆買了小拖鞋,豆豆穿上後走不快,也好,省得她滿屋子亂跑。不過豆子一會兒就不耐煩了,把兩隻拖鞋脫下來拿在手裏。
週五,下午媽媽和外婆帶豆子逛街。豆豆在吳江路上,照例在賣毛絨玩具的攤位前停下,一個一個地指過來,要媽媽一個一個地說,當然,說完了,聽好了,豆豆就很爽氣地走掉了。在店裏,外婆剪衣料的功夫,小豆子在店堂裏到處跑,一面有口無心地嚷著「外婆外婆「。不過還算聽話,媽媽叫她衹能看不能碰衣料,小豆子照做。
晚上喫飯,豆子挨個乾杯。本來是外婆的生日宴,現在變成大家跟她敬酒。小豆子乾杯幹得興起,果然如媽媽擔心的,不小心將橙汁灑在外婆身上。小豆子自知闖禍,哇哇大叫,大家笑她「惡人先作大」。媽媽也不與她理論,只告訴她拿杯子要小心端平。
因為豆子是出了名的愛喫豆,對於桌上那份色拉裏的青豆,大人們不約爾同地誰也不動筷。回家後,爸爸和媽媽開始意識到豆子漸漸長大,這樣做壞處多多,決心以後改正。
在外婆家住了一個月,小豆子喫飯比在家多,人也胖了點。媽媽平時都是本著「愛喫多少喫多少「的原則,基本不追著豆子喂,她不願坐小高椅了,媽媽也就不給她喫了。但在外婆家,一來沒有小高椅,二來廳裏能分散注意力的東東太多,一頓飯多少得追著喂幾口。雖然不是什麼好習慣,但效果看上去明顯,媽媽也開始疑惑是不是該「塞」小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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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豆子說夢話,叫「兔兔」。爸爸和媽媽在邊上笑個不停,看來這小家夥在夢裏還惦著采采。又或者,她是想《愛麗絲漫遊僊境》裏那只穿馬夾拿掛表的兔子?
過年的時候,在家。豆子看爸爸站在廚房間門口,就笑呵呵地往裏沖。爸爸伸手一指,大叫「剎車」,只見豆子一愕,然後沖爸爸嘻嘻一笑,伸左手往邊上的衛生間一指,表示自己要去的是那邊。
連著幾天下雨,豆子已經好幾次噓噓在身上了,連小兔子也湊熱鬧,剛換好的報紙眨眼就全濕了,媽媽簡直覺得應該買貓砂了。
哄豆子睡覺,媽媽隨口唱了「一條大河波浪寬」(受傑傑日記影響),卻不料小豆子跟著唱,「—大—波—」,抑揚頓挫,媽媽為了聽清她的調子差點被她帶得跑了調(不過媽媽唱歌水平臭,跑調不稀奇)。試來試去就這句詞兒小豆子最喜歡。唉,早知道豆子你愛這個,媽媽我也要不著5斤吼6斤地學那些勞什子英文歌。
豆豆逗爸爸。爸爸一說要親她,她就大叫外公,跑去跟外公要好。
外婆要親豆豆。豆子大叫外公,要跟外公「香香」。然後再給外婆親。外婆喫醋裝生氣,小豆子就嘻皮笑臉地說,「要好要好」,直到外婆笑出來,狠狠地親了她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