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小豆現在對電話的興趣越來越少,大人聽電話的時候她還是會要,但拿過聽筒後通常只打個招呼就算了,不像以前能咿哩哇啦地說上一大車。當然電話那頭的公公婆婆們總是開心的。
唯唯送的動物卡片豆子很喜歡,有時能集中思想聽半個小時,之後就開始在卡片堆裏亂爬了。媽媽告訴她獅子老虎豹子和貓都是貓科動物時,小豆子興奮得不行,媽媽搞不明白豆子的小腦瓜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豆子拿了個鳳尾夾玩,媽媽隨手拿了夾在一張紙上。豆子要求媽媽重複動作,媽媽告訴她這叫「夾」,豆子也跟了一遍「夾」。後來豆子再要求媽媽夾紙,媽媽故意問她要做什麼,小豆子清清楚楚地說「夾夾」。現在豆子比較肯學舌了,媽媽在想什麼時候教她背古文呢?
後來媽媽才想起來,上海話裏「夾」和前些日子小豆學會的「鴿」差不多的音,看來媽媽得多找些相近發音的詞兒來教她。

无题

今天體檢兼打預防針。小豆子體重10。4KG,身長80。2CM,半年長了0。95KG和5CM,馬馬虎虎吧。驗血的時候小豆沒任何反應,打針打到一半開始哼哼,打完了也就好了,眼淚還沒機會流下來。邊上兩個大男孩哭得象殺豬一樣,嘴裏還嚷「痛」,媽媽真擔心豆子會受影響。
爸爸決定繼續讓豆子喝冰牛奶,媽媽也不反對。早上媽媽說怪話,「萬一以後豆子成名成家或是上個什麼名校,我們就可以出書說,在邵子安十幾個月的時候我們就堅持讓她大冬天自己捧著奶瓶喝冰牛奶,以此來煅練她的毅力。」
豆子踢球,自己踢還不算,要拖著SNOOPY、MICKY、TITI、TEDDYBEAR等玩具一起踢。
爸爸媽媽看八卦節目,主持人說自己眉毛粗時竟自比蠟筆小新,令爸爸笑到噴飯。
爸爸媽媽自問都是十足音盲,懷孕時媽媽也沒有做過音樂胎教,看來小豆子應該沒有一點兒的音樂細胞。可是現在的豆子始終表現出對音樂的熱愛,從評彈到京劇,從西洋古典音樂(嘻,說白了不少是鄉村音樂)到拉丁風情的流行歌曲,小豆子聽到了總是要搖頭晃腦手舞足蹈。媽媽明白了,原來孩子天生就是喜歡音樂的,衹是當孩子長大到開始明白喜歡「音樂」是一件高尚有品味的事、再不幸遇到「良師」,興趣才會大減甚至蕩然無存。

无题

星期天豆子上外婆家。終於會叫外婆了,發音介乎「阿寶」和「阿爸」之間,不過即使這樣,外婆也很滿足了。下午逛街,遇見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子,小豆子主動沖上去跟人家握手,可惜又是一個害羞的。媽媽跟外婆看衣服,豆子又吵著要抓架子上的衣服,拿在手裏往自己身上比。媽媽試衣服的功夫,豆子已經搞得外婆暈頭轉向。後來幫豆子看衣服,一件粉紅的開衫媽媽和外婆都覺得顏色不夠好,但營業員一個勁兒地說先試穿一下吧,於是媽媽就把豆子叫過來試衣服,小豆子兩手一伸,極配合地把營業員手上的衣服穿上了,媽媽還沒來得及看呢,小豆子轉身就跑開了,蹬蹬蹬沖到前頭去晃了一圈又回來了,剛站定就伸手拉衣服領子要脫,哈,原來小豆子很明白「試衣服」這回事呢!最後還是沒有買這件衣服,回家後媽媽忽然想起小新捉弄銷售小姐的故事,覺得很有趣。
小豆子自己選了天書奇譚要外婆給她講,而不要全是寶寶的眼睛鼻子的書,看來小豆子是長大了。最近的確是越來越喜歡大人給她講書了,有時也會睡前好好坐著看一會兒書,媽媽反而又懷念以前豆子在床上翻來爬去的樣子。
豆子的長褲右邊有一個口袋,媽媽從來沒往裏面放過東東,豆子也從來不知道那個東東是口袋。晚上豆子玩洋參茶包,外婆拿了一包塞在那個小口袋裏,豆子想拿出來,用了左手去抓右邊的口袋,情急之下竟然象小貓咪捉自己的尾巴那樣團團轉!外婆笑得眼淚也出來了,倒在沙發上不會動了。當然,後來豆子就學乖了,再沒上過當。
外婆家的地板滑,豆子騎木馬不怎麼搖得起來。外婆拿了塊地墊幫豆子墊在木馬下面,誰知豆子不肯騎了,老是要擺弄墊子和木馬。大家都看出來豆子對目前這種擺法不滿意,但就是不知道她到底要幹什麼。最後,媽媽終於明白了,原來豆子不要木馬放在長方形的墊子中間,而是要放在墊子的對角線上!
現在還是爸爸管豆子喫飯,豆子喫得很好。媽媽沒了精神壓力胃口開始好起來,常常喫完晚飯不一會兒就要找巧克力喫,有時到十點多還要泡一碗面喫。爸爸一邊喂豆子,一面自己喝點酒,因為成了最後一個喫完飯的,爸爸總忍不住喫掉幾個碗頭碗腳。這樣看來,一家三口集體發福已經是指日可待了。

趣事兩則

喫飯的時候爸爸瞥見豆子在用手撈小碗裏的菜喫,就說,「豆子,不能用手,要用小調羹。」豆子笑嘻嘻地繼續用手抓菜,然後把菜放到調羹裏,再拿著調羹把菜送進自己嘴裏。
喫完飯,媽媽說,「豆豆洗臉好不好?」小豆子搖頭。媽媽說,「不洗呀,小花貓喫完飯都洗臉哦!」為了增強說服力,媽媽一邊說一邊把兩手放在嘴邊,舌頭一伸一縮地還發出些唏哩呼嚕的聲音。小豆子很好奇地看看媽媽,舌頭也一伸一縮地,嘴裏發出同樣的聲音。

Bob the Builder

昨晚爸爸比原計劃早回家,在樓道裏就大聲嚷嚷著叫「豆豆」(樓下阿婆早總結過了,爸爸沒結婚時回來叫「阿婆」,結了婚叫「老婆」,現在麼,總歸是「豆豆」),媽媽抱著豆子沖到門口,爺兒倆隔著鐵門就親熱起來,一會兒親手心,一會兒香面孔,媽媽大呼「惡心」。
爸爸忽然發現,豆子的睡袋上全是米老鼠抱著月亮的圖案,而媽媽的棉袍子上鋪天蓋地地印滿了各種各樣的貓咪,當媽媽和豆子在一起的時候,甚是古怪。
阿姨抱著豆子在窗口看樓下的婆婆們打拳,忽然就發現豆子手掌豎起,手臂向前平伸,哈哈,敢情是學樣呢。
這些天出門次數多了,豆子的膽子也大一點了,看到有小朋友過來總是很興奮地跑過去招呼一下,然後再屁顛屁顛地在前面開道。
跟洪淵阿姨打電話才知道憨憨也拖了一個星期的鼻涕,不用問肯定是那次從這兒傳染的。聽說這兩天太太也感冒了,洪淵阿姨打消了抱著憨憨來給媽媽祝壽的念頭,唉,爸爸媽媽脆弱的神經經不起寶寶生病的考驗。
昨天媽媽抱著豆子一起玩Bob the Builder,清楚地聽到豆子跟著電腦說YES和NO,也還是老樣子,不具可重複性。媽媽玩了幾個遊戲,才開始明白那句詞兒原來是「SCOOP,MUCKANDDIZZY」,原先有理解錯誤,以為是——(呵呵,說出來不雅)。爸爸已經明令禁止家裏晚上八點半之後放BOBTHEBUILDER,生怕再半夜睡不著覺腦子裏全是這些詞兒。
豆子是個小疙瘩,喝完牛奶一定要蓋好蓋子,地上有紙屑一定要撿起來扔到垃圾桶裏,小桌板上有水滴一定要擦乾淨,有人進出一定要關門。有一次豆子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弄得身上地板上全是,媽媽正趴在地板上擦呢,小豆子就著急地指著自己手上的髒東西「哎哎」地叫,硬要媽媽擦,而且還一一指給媽媽看哪裏髒了。爸爸媽媽都是馬大哈,沒想到女兒倒是個管家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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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爸爸看著豆子喝牛奶,媽媽在衛生間。喝完奶後爸爸把豆子帶過來問,「老婆,豆子怎麼總要用手拉尿片?」媽媽一看,果然小豆子兩腿微彎,小手指著尿片,一臉急相。媽媽趕緊給她把尿,成功。再跟豆子說以後要尿了就說「噓噓」,小豆子心情很好地「西—」。看來現在應該儘量等豆子自己表示再給她把尿了。
爸爸喂飯的成效不如剛開始明顯了,不過還是相當不錯的。媽媽說聽爸爸喂飯就好比聽RAP一樣,一頓飯不停地嘰嘰咕咕,有時候還相當「卑鄙」使出狙公的手段:「來,豆豆,喫一口,哦哦,加一粒毛豆好了,看好了,有毛豆哎—唉呀,還不喫呀,好吧好吧,再加一粒小毛豆,看好,放在這裏,哎,好,啊嗚一大口,好,喫掉了!」其實呢,加第二粒毛豆的同時就把第一粒豆給剔回到碗裏去了,小豆子還沒反應過來就給爸爸塞了一嘴。爸爸不無得意地說,這就是朝三暮四的由來。
星期六小朋友們在虹橋中心花園聚會。在媽媽去扔紙並等唯唯的短短時間內,豆子居然盯著Kevin媽媽追著要喫蘋果泥,搶了Kevin弟弟不少口糧。爸爸媽媽大大地不好意思,小豆子從小不愛喫蘋果泥,小時候四分之一個蘋果磨上半天也喫不完,大了蘋果片只放在嘴裏嚼嚼就吐出渣來,天知道這回她竟然這麼愛喫!
等到傑傑和他的表哥後,大家在草地上坐下來,一看時候不早了,各家都拿出寶寶們的點心來,這下一不小心又變成聚餐會了。寶寶們一起分享食物,玩得很開心。衹是後來豆子對她的小食品袋不肯鬆手,媽媽趕緊教她「ONEFORLARA,ONEFORVIVIAN」,豆子倒也能一個一個地給家慧麥圈,可是最後豆子還是跟家慧搶起袋子來,看到家慧哭,媽媽心裏也不好受。以前看傑傑唯唯搶東西,媽媽作為旁觀者,覺得很正常,這回豆子成了當事人,媽媽的心情就不一樣了,很有點難為情。(想起以前聽同事說起過,她的女兒在班級裏打抱不平,朝同學扔粉筆擦,結果粉筆擦的邊沿劃破了那個同學的臉,同事只好灰溜溜地上門陪禮道歉,並警告女兒以後不得再有類似舉動。當時聽著有點不以為然,現在才開始有點明白做父母的當時的心情)
從外婆家拿來了去年買的那個睡袋,套在豆子身上,好像沒有想象中的大,可能是下午玩累了晚上又在外面喫飯,豆子一會兒就睡著了,半夜裏哭了幾聲,略拍拍或是塞個小青蛙就好了。昨晚也睡得不錯,就是早起媽媽發現豆子一隻手已經從領口那裏伸了出來。
豆子不喜歡媽媽給她塗油和擦鼻涕,每次左躲右閃媽媽圍追堵截鬧得大呼小叫,可是她自己倒是很喜歡這樣的遊戲,給她一個強生的空瓶,豆子就時不時把手指伸進去一抹,再往自己臉上象模象樣地塗一下;也會想方設法抽張紙巾來,在自己的小鼻子上捏來捏去。自己玩還不算,時不時要邀請媽媽一起玩。
卡通寄來上次西郊公園聚會的照片,正好是快喫午飯的時候,豆子捏在手裏怎麼也不肯放,硬要拿走的話,豆子隨時能開腔哭得驚天動地。媽媽想了想,抱著豆子說了半天的道理,告訴她喫飯不能拿照片,會弄髒的,可以把照片壓在玻璃板下,這樣就看得到了。再看豆子,好像在聽的樣子,但手裏的照片還是不肯放。媽媽繼續一邊做思想工作,一邊抱著豆子坐下來,順勢把照片放在玻璃板下,小豆子有點想拿出來,試了幾下,沒戲,也就算了。後來豆子喫飯的時候時時不忘記也喂照片上的小朋友喫一點。幾天後豆子拿著幾張卡片坐在餐椅上,爸爸一告訴她要把卡片放好,豆子就乖乖地交了出來。
同樣的,最近晚上睡覺前,媽媽告訴豆子要睡覺了,媽媽要關電視,豆子也要把手裏的玩具放回去。一開始豆子聽了直搖頭,媽媽就過會兒再說一遍,直到豆子主動交玩具為止。現在已經衹要說一遍就行了。
被豆子發現媽媽在用LIPGEL,硬拿了走自己也要塗。唉,還好媽媽不用唇膏,不然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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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下班回家,帶回來好玩的卡通VCD,豆子看得興高采烈,踩得地板咚咚響。爸爸媽媽教她做「YMCA」的動作,小豆子很有做的願望,可惜手太短,四個動作裏倒有三個是抱著腦袋的。後來又放了一點西班牙的兒歌,果然跟英語的風格不同,小豆子即興發揮,來了一串絕對算得上是舞步的動作(左腳在前緊走幾步,再換右腳在前緊走幾步,然後轉一個圈)。爸爸媽媽再一起陪豆子看了幾遍BOBTHEBUILDER,豎起耳朵聽明白幾句詞。小豆子果然又唱「BOB~~」,得意壞了爸爸。這件事的後遺症是,爸爸半夜裏睡不著,腦子裏全是「BOBTHEBUILDER,CANWEFIXIT,BOBTHEBUILDER,YESWECAN」的旋律。
晚飯爸爸喂,果然豆子喫得很好,媽媽有小小失落。其實媽媽也知道,爸爸喂飯時跟豆子有說有笑,豆子當然喫得多,自己喂時臉越拉越長,豆子怎麼會有胃口。可是,看著小豆子拿著小勺在碗裏搗呀搗的,媽媽就忍不住要光火呀。
晚上豆子又不肯蓋被子,媽媽的炮仗脾氣又發作了。爸爸在邊上說,其實豆子不蓋被子也許是不冷呢?媽媽說,本來也這麼想,可上個星期五就是由著她光著腿睡著,緊接著就流鼻涕的呀。爸爸又說,其實理論上來講,感冒是由細菌引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媽媽一通搶白,那好呀,你們爺兒倆今天晚上誰也別蓋被子,看明天早上生不生病。唉,媽媽脾氣不好,爸爸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豆子對大人手上的書最感興趣。難得媽媽這兩天好學,書呀字典呀又被豆子一一搶去,看小豆子一本正經翻書的樣子,媽媽想生氣也生不出。
豆子又說了一次「我還要」。媽媽總結了一下,豆子「無師自通」的句子裏衹有「要」是最多的,自成一套體系:我要,不要,要不要,我也要,我還要。
昨天晚上媽媽給豆子把尿時隨口說了句「PEEPEE」,沒想到豆子聽進去了,今天早上站在小床裏直拍自己屁屁(雖然此屁非彼PEE),媽媽一把,果然。唉,怎麼教了那麼久的「噓噓」就學不會呢?豆子雖然不會說「噓噓」,但基本上都是把得到的,近來媽媽也發現豆子想尿了就會低頭看或是指尿片什麼的,總之是有所表示的;衹是就一件事蹊蹺,每回穿那條白色的小喇趴褲豆子總會尿濕,象今天早上又是,媽媽沖了一半的奶粉聽見豆子哭,沖進屋一看,小豆子站在大床上,隨著心裏不祥的預感媽媽看到床上濕汪汪的一大攤,再看手錶,離洗澡前把尿也不過一個半小時呀,唉,想不明白,媽媽也不敢再給豆子穿這條漂亮的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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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媽媽上網看到美術館有展覽,心血來潮就想去,又為了不用四點準時回家,決定帶上小豆子一起去。以前媽媽也帶過豆子看過幾次展覽,那時一點都不麻煩,再加上最近去西郊公園豆子總是要抱,媽媽覺得不會有問題。
路上果然沒問題。可到了美術館,媽媽買好票,豆子卻要拖著媽媽出去,原來小家夥看中外面的草地和寬敞的走道。媽媽抱著豆子開始看起來,豆子有點不耐煩,當看到一幅巨大的牛時,豆子又指著哎哎地叫。媽媽頓時臉紅起來,空曠安靜的展廳使豆子本就不算輕的聲音又放大了好幾倍。走過作為展品陳列的沙發,豆子理所當然地表示要坐上去。媽媽只好匆匆看完展品,帶豆子上樓去。上樓梯是豆子喜歡的,一隻手讓媽媽攙著,自己往上走。三樓的展廳在布展,豆子牽著媽媽繼續上四樓。牆邊一排櫃子又引起了豆子的注意,豆子非要一個一個抽屜開過來。媽媽看看那些電腦,想總歸是沒希望好好坐下來看一會兒的,於是拖著豆子下樓。在樓梯上磨掉好些時間,回到二樓。豆子好奇地看著那些放在地上的奇形怪狀的展品,沖過去就想摸摸看。媽媽終於明白小豆子就快要不受控制了,最後瞄了幾眼,落荒而逃。
出了美術館,媽媽大大地透一口氣,暗暗發誓再也不帶豆子出來看畫展。看看時間還早,媽媽決定帶豆子到人民廣場去,索性好好玩一會兒。這下豆子終於可以放開手腳跑了,到處攆鴿子玩。豆子還記得鴿子是要喂的,先把自己的奶瓶OFFER給鴿子,又把媽媽的手推向鴿子,偶而猶豫著是不是要把手裏的餅乾給鴿子,向前伸了伸手,終究沒捨得。
看看太陽快落了,媽媽抱著豆子坐車回家。本以為豆子會在車上睡著,沒想到小家夥精神卻好,東張西望個不停。回到家,豆子睡著後,媽媽餓得滿屋子找東西喫。唉,本來也是看豆子昨天胃口不好,想想出去玩了能開胃,沒想到自己先趴下了。
豆子一直不喜歡蓋毯子之類的東東。夏天也就算了,可現在天冷了,白天睡覺時還是不肯蓋,要兩條腿赤條條地全露在外面才罷休。這次感冒多半就是這樣引起的。媽媽看這樣不行,只好拿毯子卷在豆子身上再抱起來哄她睡覺。晚上雖然換了連身的睡衣,可半夜裏媽媽醒來總是發現豆子光光地躺在被子上面,同樣的,幫她蓋上去就兩條腿一陣猛踢。唉,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上星期看電視,有一個關於狗的專題,媽媽一邊看一面給豆子講解,聽多了豆子居然也「狗狗」「狗狗」地說個不停。這兩天「憨憨」「公公」「鴿」都有說,其實發音都差不多。還用上海話說過「不要」。昨天阿姨教會豆子說「謝謝」。爸爸帶回來給豆子玩的電腦遊戲,豆子玩鼠標玩到死機。裏面有首歌叫BOBTHEBUILDER,媽媽唱給豆子聽,發現她跟著哼得還挺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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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五,洪淵阿姨一家來玩。憨憨毫不客氣地玩起了豆子的玩具,倒是豆子不像以前霸道,反而縮在媽媽身後,唉唉地叫著拖著媽媽的手想讓媽媽幫忙把玩具拿回來。媽媽不理她,小豆子只好自己動手,一會兒挨過去撿一個球回來,一會兒又搬個籃子回來。媽媽跟洪淵阿姨兩個在邊上看好戲,不發表任何意見,只時時不時地擠眉弄眼一番。喫晚飯的時候,放兩個小家夥在地上,一會兒就為了一個紙盒子「打」起來了,豆子搶不過DD,摔了個人仰馬翻,憨憨拿著盒子在邊上得意地笑,雙方家長都笑了,媽媽更是為了最佳的拍攝角度端著相機鑽到了桌子底下。後來豆子自己拿著玩具主動OFFER給憨憨,還問「要不要?」,可惜憨憨沒搭理她。
回想豆子跟憨憨的幾次見面,豆子從強勢變為弱勢,但跟楊燁叔叔(憨憨爸爸)的關係卻越來越好,從小時候的一看就哭到後來的肯讓叔叔抱,以及這一次豆子拉著叔叔一起玩水桶和鋼筆,媽媽覺得這些過程很有意思。
週六是個皆大歡喜的日子。豆子跟傑傑、唯唯、家慧、卡通一起去動物園聚餐,玩得很高興,晚上開著電視機都能睡著,可見是玩得累了。從動物園出來去了外婆家,豆子清楚地叫了外公「公公」,外公當然就高興啦,外婆難得下回廚,做的東東都是豆子愛喫的,加上豆子胃口好,外婆也高興。
週五晚上豆子有點流鼻涕,週六就不是很精神,大多數時間要媽媽抱。媽媽覺得總比豆子滿地跑得捉不住要好。寶寶們看到獅子老虎都很高興。在虎山聽到虎嘯時,爸爸媽媽們也都很興奮。唯唯媽媽、傑傑媽媽和家慧媽媽都準備了好多東東,爸爸也做了拿手的雞翅。唯唯和家慧喫飯都很乖,豆子和傑傑這一對一樣的不聽話,對一地食物都感興趣,爸爸媽媽們只好讓他們東喫一點西抓一手,只圖個太平就好。寶寶們喫飽後,就開始各玩各的,唯唯拿了兩個瓶子晃來晃去,傑傑一會兒在椅子上爬上爬下,一會兒拿著橄欖球來回SHOW,豆子比較乖,跟傑傑爸爸發發嗲,偶而要爬到大石頭上去,家慧表演跳舞。四個寶寶個性不同,爸爸媽媽們互相羨慕一番。媽媽們在說要拿酸奶出來的時候,豆子冒出一句「我也要」。
回到家媽媽發現,豆子看到或聽到長頸鹿都會猛掐自己的脖子,大概是在公園裏看到長頸鹿時爸爸說了句「這個家伙頭頸好長哦,豆豆的頭頸呢?」吧。
唯唯送了每個小朋友一套識字卡片,回家後豆子會跟著說駱駝,後來媽媽和爸爸一起看唯唯媽媽寫的花絮,才知道在公園裏唯唯媽媽教過豆子學卡片,小豆子表現很好,說得都很清楚。爸爸媽媽大跌眼鏡,看來自己並不瞭解寶貝女兒,只知道說卡通好會說話哦,卻沒有發現豆子其實也能說。
最近豆子的確不像以前那樣願意自己走,但是對大人尤其是叔叔們卻很願意接近。這次小豆子就很讓唯唯爸爸抱,又跟傑傑爸爸親,走一段路就要回去抱一下傑傑爸爸。
媽媽跟豆子同甘共苦,也感冒了。家裏噴嚏之聲不絕於耳。
豆子有新發明,喜歡走在窄窄的石欄上(這點肯定象媽媽)。媽媽在一邊攙著她,小豆子雖然常常要滑下來,但興致很高,堅持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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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豆子最近一直搖頭,有時候還是很聽話的,比如豆子要看字典,媽媽跟她說,這邊光線暗,不要看書,要看就到有燈的那一邊看,小豆子就很乖地「噢」了一聲,並抱著字典走到燈下。
用杯子喝奶豆子越喝越少,媽媽不知該怎麼辦。
上個星期出門多了,豆子又開始粘人了。每次都是這樣,七月舅公回來和九月到北京,之後豆子就粘媽媽粘得寸步不離。
昨晚又開始「小床運動」,十一點把豆子放到小床上,半夜一點豆子醒,抱上來後媽媽再沒精力跟她耗,一起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