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杭州回來爸爸就倒下了,病毒性感冒。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可爸爸天生是個怕生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鬧得媽媽心裏直冒火。
昨天下午媽媽帶著豆子去家樂福買東西,回來時想讓爸爸到樓下接應一下,可爸爸表示自己正躺著呢,媽媽只好靠自己了。東西雖然不多,可再要抱豆子就決不可能了。媽媽本想先把東西在樓下擱一擱,可豆子這個小管家婆見媽媽把袋子放在地上就要幫忙拎,媽媽想想也算了,就告訴豆豆媽媽要拿東西沒法抱她,讓她自己走。小豆子很合作,自己扶著欄杆走到了四樓,一路上還不時回頭想要幫媽媽拿袋子。到家了又幫著媽媽把東西從袋子裏拿出來,按媽媽的指示一一放好。看豆子這麼懂事,媽媽真有點心疼,想萬一以後真的再生個兒子,萬一兒子象爸爸一樣會「作」,那媽媽和小豆子豈不是要累S?

无题

有天早上,爸爸要求講故事,媽媽就說了三隻熊的故事。小豆子在邊上很認真地聽,而且不時地重複媽媽提到的字眼。媽媽接著講天書奇譚,當說到天鵝飛來時,小豆子冒出一句「鴿鴿」來。以前看著書講,豆豆一直指著天鵝說「鴿鴿」,媽媽還以為她沒有天鵝的概念呢,原來豆豆還是知道的。後來媽媽又講了一點老狼請客的故事,小豆子也聽得很認真(這可是她從來沒聽過的)。媽媽想,是不是又可以不看書而給小豆講故事了呢。
杭州回來才知道,雖然豆豆會說「鳥」,也明白各種鳥之間的區別,但她還是一廂情願地把所有鳥都稱為「鴿鴿」。
小豆子現在真的是肯說話了,媽媽看電視時,常常發現豆子會冒一兩個電視裏的詞兒出來,連「懷柔」都說過。今年夏天媽媽看家慧學說WALLET時羨慕不已,現在小豆也會這麼WA,WA個不停,不過是在學說WATCH。至於象聲詞,豆子學得最起勁了,常常媽媽不經意地說了,就聽到小豆子在邊上嘰嘰呱呱地學。有一回媽媽念PATACAKE,小豆子聽完自己也來了一大串,媽媽聽著怎麼都是些P,B的音。不過相對於字母,豆豆明顯地對數字沒興趣,不肯跟著念。
最近有點兒愛搭積木了,拿著積木嘴裏說「搭」,從三四塊到七八塊不等,都有過成功的時候。
MERMAID也說得象了,當然最後D的音還發不出。前幾天剛教她時,發的音更象是「妹妹」。
看圖識字的書最喜歡動作那一本,跟著書上的人物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生氣。
開始喜歡漂亮衣服了。上週五外出喫飯,給她穿嫩黃的有小企鵝的外套,誰知到了飯店竟死活不讓脫外套,這可是從出生起頭一回。後來玩了很久才讓媽媽騙著脫下來了。不過緊接去杭州的那幾天,穿的也是這件外套,小豆子倒不再癡迷了,該脫就脫了。今天早上另外拿了件外套,上面有牛呀貓的,小豆又喜歡了,穿上後才發現小了,又是怎麼也不肯換下來,媽媽也只好隨她。
杭州回來,」阿姨」也會叫了,先是對著畫報上的漂亮美眉叫,然後早上就對著阿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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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媽媽給豆子把尿,小豆子不肯。剛換上尿片,小豆子卻又示意要恩恩。再把,果然恩恩。媽媽是又氣又高興,氣的是前後就差幾分鐘小豆子不合作,高興的是出來後豆子每天恩恩都好,而且沒有了認馬桶的怪癖,以後可以更多地帶她出門玩。
九點到西泠印社。進門又是一股徹骨的寒意。豆子在假山石上爬高落低不亦樂乎,後來又站在花壇邊看人家種花,看得省不得走。從孤山出來,大家租了條船游西湖。西湖果然是要與她親近了才能覺到她的好處的,淡淡的陽光,淡淡的風,搖船的聲音、嘩嘩的水聲,硬是讓人說不出來的舒服。第一次坐船,小豆起先還老實,後來就跟憨憨兩個人趴在船沿往外看,還不讓媽媽拉住她。有了感性認識,媽媽教豆子說「船」,果然一教就會。
在阮公墩上大家喝藕粉暖暖胃,順便給兩個寶寶喫點小饅頭。在湖心亭上爸爸買了烤香腸,結果被小豆子喫掉半根。在三潭印月那兒看了會魚鷹,最後在花港觀魚上岸。
紅魚池邊背陽,陰冷無比,加上池魚懶懶的,大家稍稍喂了些麵包便走了。爸爸開玩笑說,沒準池子裏的魚正商量呢,這二塊五的麵包咱不要,等那五塊的好喫。
草地上有不少鴿子和孔雀,麵包全喂了鳥兒們,小豆子看鴿子撲喇喇地飛來飛去,高興得直拍手。要不是已經一點多了還沒喫午飯,大家都想在這片草地上多躺一會兒。
大概是因為時間不早的關係,大家一路走出去幾乎沒碰著什麼人,感覺很好。
午飯仍舊回賓館的餐廳喫,仍舊點了支魚。兩個寶寶在車上都已經睡著了,讓爸爸媽媽們喫了頓安逸飯。醒後媽媽喂豆子喫了不少貓耳朵。喫完已經快三點了。
回房間休息,豆子也不睡也不鬧,靜靜地躺在媽媽身邊,聽媽媽唱唱歌,做做手指遊戲。
五點多,兩家人收拾停當,退了房準備上路。沒想到站在馬路上竟攔不到出租車,眼見著一輛輛空車開過可就是不肯停,本來很充裕的時間越來越緊張,大家都急了,附近又沒有直達火車站的公交車,這拖家帶口的萬一趕不上火車豈不麻煩?好容易有輛出租正好下客,爸爸們不由分說把行李往車上放,可司機不問去哪兒就是不肯開,吵吵嚷嚷中司機聽說是去火車站竟同意走了,大家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下了。上了車才聽司機道出個中原由:六點是交接班的時候,所以五點三刻左右全城的司機為了怕誤了交班都不再拉客,我們去火車站正好是順路,時間上也許可,所以就開了。
火車上,憨憨扔方便麵玩,小豆子也學樣,兩個小家夥鬧得大人手忙腳亂。(本來豆子已經過了亂扔東東的時代,但看憨憨扔她也扔,看來小朋友學樣真是很要緊哦)豆子照例坐一個鐘頭,玩一個鐘頭,到了上海一坐上出租就沈沈睡去,回到家換尿片也不醒,閉著眼睛馬馬虎虎喝了半瓶牛奶就不要了。這可是半年來從沒有的,看來這回豆子是真累了。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半,足足十二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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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豆子示意媽媽要恩恩。媽媽到衛生間把豆子,很順利。看來豆豆是長大了,在北京的時候還死活不肯呢。
八點出門,上知味觀喫早飯。可是大家都快喫完了,小豆子還是對五六種食物淺嘗輒止,媽媽又著急了。最後爸爸嘴饞又點了窩窩頭,沒想到豆子竟愛喫這個,一口接一口的,喫了三個。
九點到虎跑。一進門就是一股逼人的寒意。眼前的景色讓人想起那句「初日照高林」,原來這樣簡簡單單的五個字裏竟蘊含著如此美麗的意境。豆子還是喜歡路邊的溪水,嘴裏「水」「水」個不停。一路上豆子走橋走臺階,玩得開心得不得了,雖然小手早凍得象胡蘿蔔。虎跑出來去了淨慈寺,正在大修。豆子在太陽底下看看寺裏的貓咪,踩踩地上的爛泥,玩得也很開心,就是把媽媽的衣服弄髒了,挨了一小頓訓。爸爸用照相機的紅外對焦功能拍了運木古井的照片,原來裏面有好多硬幣呢。
午飯也懶得再找到地方了,直接回賓館的餐廳喫。出乎意料,菜還不錯,其中有一道支魚又嫩又肥,特別美味。兩個寶寶坐在小高椅裏也還太平,就是媽媽累壞了,趴在桌上猛喝茶,飯也沒喫。豆子可能是早上的窩窩頭喫得悶住了,沒怎麼喫。
下午楊燁叔叔有事要辦,正好讓寶寶們睡覺休整。爸爸也出門找了個網吧上傳照片,因為照相機已經存不了多少照片了。回來時還帶著兩個佛手,媽媽可是想要個佛手想了很久了!雖然休息了一下午,媽媽還是渾身酸痛,就像是當年剛跑完八百米的那種感覺。出門喫晚飯時,豆子不肯讓爸爸抱,哭得連邊上的憨憨都看明白了,也不肯離開他媽媽了。
晚飯在天香樓,因為是聖誕夜,所以有小禮品送,還送了一盆火雞。寶寶們都愛喫火雞,消滅了不少。除此之外豆子也沒喫多少別的,嚷嚷著要下地玩。爸爸和洪淵阿姨輪流陪她,倒也沒想起來要媽媽。
喫完飯,去吳山路夜市逛。可能是琳琅滿目的小商品吸引了豆子的注意力,小豆子由爸爸抱著也沒再要媽媽。爸爸買了個小新的鑰匙鏈,高興得象個孩子。後來大家再到西湖邊走走,路上很熱鬧,KFC生意更是好。小豆子一路上走走抱抱,雖然很冷,但很開心。
回到賓館,今天大家可都玩不動了,各個回房歇息。爸爸喂了豆子一瓶豬肉土豆泥,媽媽給小豆子洗了澡,喝完奶後豆子馬上睡著了。現在,爸爸酷酷的襯衫口袋裏裝著豆子的小勺和圍兜,隨時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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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老早拖著小豆子起床,七點準時出門。到南站不過七點一刻,買了來回票,洪淵阿姨一家不一會兒也到了。八點十六分,火車準時開出。
火車一開,大家都忙乎著喫早飯。憨憨喫了半個起司蛋糕、一個雞蛋,還有不少奶粉,小豆只喫了半個蛋白就表示飽了。九點,兩個小家夥都坐不住了,小豆子拖著媽媽在樓梯上爬高落低,還不時地回頭招呼憨憨,結果惹得憨憨扭來扭去地就想下地。這樣玩了大半個小時,火車也快到站了。帶寶寶們乘火車完全沒有想象得累,真的很不錯呢。
到了杭州,找到飯店安頓下,豆子和憨憨在出租車上都打了個盹。於是爸爸媽媽們決定直奔靈隱。午飯在靈隱外面的天外天喫,小豆子趴在落地窗玻璃上好奇地向外張望,一點喫飯的心思都沒有,媽媽看憨憨乖乖喫飯的樣子忍不住又心急起來,最後還是爸爸有耐心,發現小豆愛喫片兒川,喂了不少。
靈隱這天遊人不算多,小豆子照例看到拜墊就拜,媽媽只需在後面看著點就行,倒是省心不少。正玩著呢,有好友打電話來,說是女兒出生,起名叫做「敬亭」,媽媽一聽就樂了,說又多一個寵愛女兒的好爸爸。從靈隱出來,小豆子在車上喝著牛奶睡著了。看了老龍井,大家討論著何去何從。媽媽們都興致高昂,吵吵嚷嚷著說要玩九溪十八澗,於是抱著倆孩子往山下走去。一路上豆子睡得沈沈的,媽媽走得熱了只穿著毛衣。當媽媽實在抱不動小豆而進行「移交」時,小豆子馬上在爸爸肩頭睜開眼來。唉,說不得,還是媽媽抱吧。
不過後來爸爸還是抱著小豆走了相當長的一段路,中間也有讓小豆自己走的。山路很清幽,唯一不足的是不時有車子開過需要避讓。有趣的是,幾次下來,小豆一聽車聲就自己跑到路邊站好不動。小豆對路邊淙淙的溪水相當感興趣,而路上偶而有農家的大狗跑過,也引起小豆子的一串驚呼。
終於,大家都有了偷懶坐車下山的念頭。攔了輛小三輪車坐上去還不滿兩分鐘就到了山腳(世事常如此)。這時已經四點多了,也不去六和塔了(老實說也爬不動了),下面看了看,大家就在錢塘江邊上走走,看江上孤獨的搖船人,看暮色中的大橋上的燈一盞一盞地亮起來。
晚飯在樓外樓,豆豆又沒心思喫飯,只喫了一個酥餅,片兒川又不稀罕了。爸爸媽媽拿她沒辦法,索性拿出湯裏的蝦來讓小豆子自己剝來喫。沒想到小豆剝蝦殼倒很有樣子,實在剝不乾淨的到了嘴裏也能把殼吐出來,就這樣喫了不少蝦,也算是勉強完成指標。準備離開的時候,小豆子示意媽媽要恩恩,果然解開尿片一看,拉了不少。媽媽很高興,出門在外也就擔心豆豆的喫飯和恩恩的問題,既然恩恩的問題解決了,想來喫得也不應該算少了吧。
回賓館,兩家人分頭「收拾」孩子們睡覺。小豆子在浴缸裏泡著不肯起來,玩得很開心。喝完牛奶後不一會便呼呼入睡。不多一會兒,就見洪淵阿姨抱著睡著了的憨憨來了,爸爸媽媽們讓孩子們睡在床上,自己則坐在房門口的地上,喝喝啤酒聊聊天,直到十點多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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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為了下週的休假這一星期天天加班,回到家總要九點多了。小豆子衹要一聽到開門聲就興奮不已,嘴裏嚷著「爸爸「一面就連滾帶爬地翻下床朝門口跑,結果有一次,父女倆一個進門心切一個出門情急,爸爸推門正撞著門後的小豆子,看小豆子鼻子紅紅的樣兒爸爸可心疼了。
昨天晚上媽媽要去廚房取東西,小豆子也跟著跑到廳裏,忽然站在大門邊不動了,媽媽隨口說了句「爸爸還沒回來呢」,話一出口媽媽想起時間好像也差不多了,再凝神細聽,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裏隱約有關車門的聲音,再等一等,有關樓下鐵門的聲音,腳步聲—越來越響了,停在門外,掏鑰匙的聲音,「真的是爸爸回來了!!」媽媽高興地一邊叫起來一邊打開門,小豆子直撲到爸爸的身上!是巧合嗎?媽媽告訴了爸爸,爸爸得意地說,「當然是豆豆跟我有心靈感應啦!」
小豆子坐在床上,手臂環抱著睜著眼睛打呼嚕,爸爸看著直樂,忽然跟媽媽說,「老婆,我很想去刷牙洗臉了,可是實在捨不得走,就想跟這個小家夥再多玩會兒。」
這幾天天天晚上豆豆跟爸爸玩到十一點多才睡,媽媽也不乾屍,相反,覺得看父女倆擠在一起瘋也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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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週六的一件事,記下來:
媽媽出門買東西,把小豆托付給外婆和爸爸。一進家門,就聽說小豆看動畫片,開始看得好好的,一直笑呵呵的,後來不知怎麼地一下哭起來,爸爸抱她就不哭了,可一放下來看電視就又哭了,爸爸和外婆研究了半天,才明白原來是看到電視裏的小朋友們都欺負小豬,小豆子傷心。媽媽聽了都不知說什麼好,看來小豆子是個善良的小東西,可是這麼敏感卻不是媽媽所希望的,如果長大了還這樣,豈不是連白雪公主的故事都要怕聽了,更不要說TOMANDJERRY了。
現在流口水呀流鼻涕什麼的小豆子都會叫媽媽幫她擦乾淨,可就是小便還不會叫—也不能說不會,衹是總在開始尿了才叫。昨天下午沒給小豆用尿片,結果三小時裏小丫頭尿了兩回,差點沒衣服換。
最近小豆喫飯沒有前一陣乖了,好在爸爸涵養好(媽媽什麼時候能修練到這一步呢),一直笑咪咪地,也塞進去不少飯。就是一樣,爸爸染上了張嘴的毛病,一喂豆子自己的嘴就控制不住地越張越大,媽媽看了笑痛了肚皮。
小豆子把媽媽的手拖過去,然後又往上一推,媽媽好容易搞明白是要玩HIFIVE。唉,哪天小豆子能自己說清楚說好了,省得媽媽老是猜來猜去。豆子跟媽媽拍一會兒手,又去拿了MICKYMOUSE來,要媽媽幫忙扶好MICKY的手,然後自己跟MICKY玩拍手。媽媽心想,還HIFIVE呢,MICKY一共四個手指頭,還是連一塊兒的?
現在小豆子幾乎樣樣事情要拖著她的STUFFANIMALS一起玩,真受不了她。
爸爸開媽媽的玩笑,媽媽猛捶了爸爸幾下。爸爸一邊討饒一邊說,「小心給女兒看到」,果然,媽媽一坐下,小豆子就樂呵呵地一拳敲在媽媽背上。唉,媽媽下次再也不敢了。
自從有了小桌子小椅子,媽媽就被豆子折騰得夠嗆。中午喫完飯,小豆子就安排MICKY,SNOOPY和TITI一一就座,然後拿一支蠟筆給MICKY。媽媽只好抱著MICKY手把手地「教」它畫(一定要手把手,小豆子盯著呢,如果媽媽自己畫,小豆子可不依)。一會兒小豆又髮蠟筆給TITI,媽媽只好挪窩去「教」TITI,又過一會兒小豆子想起SNOOPY來,媽媽真是要疲於奔命了,繞著小桌子轉。實在受不了了,媽媽打電話給爸爸投訴,電話裏爸爸跟小豆說,「不可以把媽媽逼瘋哦」,小豆子點點頭,爸爸問「畫得好不好?」小豆子說「好」,把電話那頭的爸爸逗得直樂,反過來勸媽媽轉換心態,還說「說不定女兒還覺得一天有那麼多時間要陪媽媽玩呢」,氣得媽媽沒有話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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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小豆滿十八個月後,說話的確是開了竅,教她詞兒大多都願意跟著說,不過自己發明的句子就少了。
昨天有朋友送了一套小桌椅給豆子,小姑娘興奮極了,挨個要家人都坐一遍小椅子,還要那些小狗小貓小熊小駱駝等一起坐。最近小豆的「陪人家家」愈演愈烈,喝奶,畫畫什麼的都要把玩具們端出來一一來過。
最近說過「娘娘」,「阿姨」也有點象了。
小豆跟媽媽打啞迷:一會兒指指自己的手心,一會兒指指自己的手臂,一會兒又捉牢媽媽的手。猜了半天,總算搞清楚豆子要媽媽跟她玩ROUNDANDROUNDTHEGARDEN。小豆真的好可愛,伸出手心讓媽媽在上面畫圈,可一畫呢又怕癢,馬上把手抽開—換個手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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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昨晚摔了兩跤。一跤是媽媽站起來演示給爸爸看小豆要玩READERRABBIT的興奮樣,然後坐在床上看電視的小豆子不知怎麼地就在爸爸的驚叫聲中掉到了地上,腦袋又一次地套在廢紙簍裏,好在那個廢紙簍是草編的,小豆子好像一點不疼的樣子,沒哭。第二跤是小豆站在盒子上去夠高一點的玩具箱,不小心重心偏了就仰天一跤,又好在地上鋪了泡沫的墊子,估計其彈性變形足以吸收小豆的沖擊能量,小豆衹是很好奇地四下看看就自己站起來了,也沒哭。衹是爸爸媽媽這一對活寶,也不管女兒痛不痛,拿著照相機直嚷著「拍下來!」
媽媽跟豆子玩開船的遊戲。媽媽拖著NUK的小浮船在地上「游」,小豆子興奮地跟在外面追。一不小心,被小豆子踩住了殿後的一隻船,媽媽大叫,「哎喲不好,遇到一個叫豆豆的海盜,貨船沈沒了!船上的珍寶也一起沈入了海底!隨著時間的流逝,再也沒有人知道這件事,這筆驚人的財富從此消失在愛琴海的波濤裏—」,爸爸聽完大笑,對著媽媽直作揖,說這才發現媽媽也是能胡說八道的!其實呢,媽媽上午正好看了一個專題片,說的是搶掠宙斯神廟和阿耳特彌斯神廟中珍寶的羅馬人在回程中遇上風暴全軍覆沒的故事,靈感就是從那兒來的呢。
喫早點的時候,小豆子把麵包片的皮都啃掉,餘下的就堅決不喫了。媽媽火了,罰小豆沒有早飯喫。小豆哭著要媽媽抱,後來見有玩具玩也就算了。午飯喫完,太太又拿出麵包片給小豆子,媽媽走過裝作不經意地看了一下,這回小豆不挑皮了,一口一口地喫得很好。等喫完後,媽媽表揚了小豆子,再一次告訴她不能挑著喫。媽媽心裏很高興,也頗有點得意,這次「規矩」做得成功。
下午小豆睡覺後上網,看到WEEWITCH的貼子,好好反省了早上的事兒:當時對小豆太凶了,爸爸一直勸媽媽要「好好說,喉嚨不要響;小豆不乖也不要生氣」,媽媽就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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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下雨。
昨晚媽媽「表演」給豆子看EensyWeensySpider,可是自己記不住詞兒,手裏一邊做動作一邊要低頭看看書;小豆子搖搖晃晃站在床上學媽媽的手勢,總是慢了半拍到一拍的樣子。爸爸看著媽媽和豆子兩個人笨拙的表現,笑著說「好搞笑哦,我有兩個女兒呢!」
可能是玩得太開心了,熄燈後小豆子穿著睡衣光著腳還拼命想往床下溜,不得已爸爸媽媽只好讓小豆哭了一會。小豆很委屈的樣子,抽抽噎噎了好一陣,一聽媽媽哼歌又作勢想大哭,唉,都怪爸爸媽媽不好,跟她玩得太瘋。
上午給豆子用了尿片,中午起床後,阿姨給小豆把尿。這才發現尿片上是幹的,小豆居然四個小時沒尿!看來平時兩小時把一次太頻繁了。
小豆趴在媽媽的椅子上想要爬上去,媽媽猜她可能要玩電腦,就問,「是不是要玩READERRABBIT?」小豆點點頭,一見媽媽從地上站起來,小豆子高興得「啊啊」大叫,一面還用力跺腳,天!那個遊戲真有那麼大吸引力嗎?!
坐在媽媽身上,小豆子已經興奮得一跳一跳的,小手直往屏幕上指。媽媽故意問,「撳哪個可以玩呀?」本想看看小豆是不是明白那些圖標跟程序的關係,卻不料小豆想了想,找到MOUSE按了一下。也對,不是嗎?
今天玩的時候媽媽注意讓小豆多一點參與,比如PEEKABOO,POPANDPLAY和找媽媽,都提示小豆子自己選,對於「不一樣」的概念小豆也比上次明確了。衹是最後,小豆子雖然很乾脆地跟READERRABBIT揮手再見,可還是想賴在電腦前面。
電視裏說,「外賣到!」
小豆子:外!
媽媽:外……賣……
小豆子:外!
媽媽:(靈機一動,轉而用上海話教)外……賣……
小豆子:——媽(賣)——媽(賣)
媽媽指著機器貓,教豆子說「阿蒙」。小豆子努力張大嘴,「阿——蒙!」,媽媽怎麼聽怎麼象「阿們」。